陈冠东摇头苦笑。庆西说：“老陈，你光想立牌坊，不想当婊子，顾了脸面，顾不了场面。老陈，想开吧，你我算什么？小**官儿一个，本来就没有脸，还想整出个大脸来？田美的脸哪来的，褪下裤来，多大一张脸！”刘庆西说完，嘎嘎地笑了两声。陈冠东只是叹气，庆西说：“走吧，我找个地方，痛快痛快。”
两人下了楼，一辆乳白色的宝马在楼下停着，庆西夹着眼睛说：“自己的车不能用，走哪儿也晃眼，喝个闲酒不方便。老陈，实话跟你说，王老板想超生一个，超就超吧，十三亿人口不多他一口。你不知道，计生办不是正经衙门，比衙门厉害，招生一个二十万，不定上得了户口。上不了户口，孩子不上学了？”
两人进了宝马车，车子在路上飘了一阵，在一家茶楼跟前停下，茶楼不起眼，灰兮兮的小两层，门楣上几个字，是“洗风楼”，名字有点怪。下了车，司机说：“刘主任，王总替您安排好了，您随便。啥时用车，您打我电话。”
进了房间，立即有穿红挂绿的小姐迎过来，糨子一样往身上贴，刘庆西搂住了一个，伸手捏了一把小姐的**，小姐咯咯地笑，另一个上来搂陈冠东，陈冠东慌忙挥挥手，小姐不吃他这一套，附上身来，挤眉弄眼地说：“嘁，别装了，男人没有不偷腥的。”
陈冠东轻轻推了小姐一把，小姐嬉笑着攥住陈冠东的下边，夸张地说：“大白天还带着手电啊！”陈冠东说：“别碰我，我有艾滋病。”小姐放肆地说：“你长黄梅大疮我也不怕，啥世面没见过啊。”庆西回头嘎嘎嘎地笑着说：“潇潇，你要拿不下来，老子不结账。”说着，庆西搂着小姐的脖子，上了二楼。
二楼是澡堂子，楼道里很静，楼头的滴水声清晰可闻。陈冠东紧走几步，叫住了刘庆西，求救地说：“庆西，不是喝茶吗，我还有要紧事儿呢。”庆西说：“没见过女人？老陈，烫烫身子，有啥事儿，我跟你去办。”庆西朝叫潇潇的挤着眼睛说：“潇潇，光说不练假把式，你把客人给我放跑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刘庆西跟小姐进了一间房。潇潇拉着陈冠东的手，一脸怒气，嘟哝着说：“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男人，跟烂绳头子似的，你老婆没长住眼！”小姐不停地抱怨，陈冠东反倒笑了，说：“我保证不走。你放心，少不了你一分钱。他们洗他们的，我在这里坐坐，吸根烟。”
潇潇嘟着嘴巴，房间里传来嬉笑声，很淫荡。潇潇骑到陈冠东的腿上，把陈冠东嘴里的烟拔出来，插到自己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把烟吐到陈冠东脸上，说：“还干部呢，还公务员呢，还为人民服务呢，都像你这样，谁还出来坐台呀。不兴为人家想想，干我们这行，等米下锅，锅现成，米不现成。”
陈冠东一肚子厌烦，把潇潇推到椅子上，想批评两句，不忍心了，问：“你怎么不找个活儿，青春饭能吃几天？”潇潇吐着烟圈说：“经济环境搁在这里呢，上班还不是下岗？没文凭，没靠山，一个月挣酸不溜丢几百块钱，还不够丢人的呢。”
陈冠东打量了潇潇几眼，潇潇很漂亮，圆眼睛，高鼻梁，脸很白，打着浅浅的眼影，一脸秀气。老陈心肠软，不禁替潇潇委屈起来，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惜这个女孩子了。冠东问：“初中毕业吧？”潇潇一笑，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露在外边，刚才还那么粗野，现在变得文静了。
陈冠东庆幸刚才咬牙挺住了，看着潇潇圆润的肩膀说：“是叫潇潇吧？你应该上学，有个文凭，找份儿好工作。”潇潇脸儿一红，说：“上初中那几年，男孩子天天追，烦死了，把学业荒了。上了个技校，老师让我们出来实习，得了人家的好处，把我们一把推进酒店撒手不管了，酒店老板是个下流胚子，逼着陪客人喝酒跳舞。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拉进怀里抠抠嗦嗦……”
潇潇嘤嘤地哭了，眼泪汪汪，肩膀一动一动，陈冠东唏嘘了半天，不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掏出一百块钱，拍在潇潇的掌心里，说：“潇潇，别在这儿干了，上劳务市场看看，找个活儿。等他们出来，说我回去了。”潇潇揉着眼睛点头，嘴角笑了笑说：“叔，你是好人。”
两人下了楼，一辆乳白色的宝马在楼下停着，庆西夹着眼睛说：“自己的车不能用，走哪儿也晃眼，喝个闲酒不方便。老陈，实话跟你说，王老板想超生一个，超就超吧，十三亿人口不多他一口。你不知道，计生办不是正经衙门，比衙门厉害，招生一个二十万，不定上得了户口。上不了户口，孩子不上学了？”
两人进了宝马车，车子在路上飘了一阵，在一家茶楼跟前停下，茶楼不起眼，灰兮兮的小两层，门楣上几个字，是“洗风楼”，名字有点怪。下了车，司机说：“刘主任，王总替您安排好了，您随便。啥时用车，您打我电话。”
进了房间，立即有穿红挂绿的小姐迎过来，糨子一样往身上贴，刘庆西搂住了一个，伸手捏了一把小姐的**，小姐咯咯地笑，另一个上来搂陈冠东，陈冠东慌忙挥挥手，小姐不吃他这一套，附上身来，挤眉弄眼地说：“嘁，别装了，男人没有不偷腥的。”
陈冠东轻轻推了小姐一把，小姐嬉笑着攥住陈冠东的下边，夸张地说：“大白天还带着手电啊！”陈冠东说：“别碰我，我有艾滋病。”小姐放肆地说：“你长黄梅大疮我也不怕，啥世面没见过啊。”庆西回头嘎嘎嘎地笑着说：“潇潇，你要拿不下来，老子不结账。”说着，庆西搂着小姐的脖子，上了二楼。
二楼是澡堂子，楼道里很静，楼头的滴水声清晰可闻。陈冠东紧走几步，叫住了刘庆西，求救地说：“庆西，不是喝茶吗，我还有要紧事儿呢。”庆西说：“没见过女人？老陈，烫烫身子，有啥事儿，我跟你去办。”庆西朝叫潇潇的挤着眼睛说：“潇潇，光说不练假把式，你把客人给我放跑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刘庆西跟小姐进了一间房。潇潇拉着陈冠东的手，一脸怒气，嘟哝着说：“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男人，跟烂绳头子似的，你老婆没长住眼！”小姐不停地抱怨，陈冠东反倒笑了，说：“我保证不走。你放心，少不了你一分钱。他们洗他们的，我在这里坐坐，吸根烟。”
潇潇嘟着嘴巴，房间里传来嬉笑声，很淫荡。潇潇骑到陈冠东的腿上，把陈冠东嘴里的烟拔出来，插到自己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把烟吐到陈冠东脸上，说：“还干部呢，还公务员呢，还为人民服务呢，都像你这样，谁还出来坐台呀。不兴为人家想想，干我们这行，等米下锅，锅现成，米不现成。”
陈冠东一肚子厌烦，把潇潇推到椅子上，想批评两句，不忍心了，问：“你怎么不找个活儿，青春饭能吃几天？”潇潇吐着烟圈说：“经济环境搁在这里呢，上班还不是下岗？没文凭，没靠山，一个月挣酸不溜丢几百块钱，还不够丢人的呢。”
陈冠东打量了潇潇几眼，潇潇很漂亮，圆眼睛，高鼻梁，脸很白，打着浅浅的眼影，一脸秀气。老陈心肠软，不禁替潇潇委屈起来，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惜这个女孩子了。冠东问：“初中毕业吧？”潇潇一笑，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露在外边，刚才还那么粗野，现在变得文静了。
陈冠东庆幸刚才咬牙挺住了，看着潇潇圆润的肩膀说：“是叫潇潇吧？你应该上学，有个文凭，找份儿好工作。”潇潇脸儿一红，说：“上初中那几年，男孩子天天追，烦死了，把学业荒了。上了个技校，老师让我们出来实习，得了人家的好处，把我们一把推进酒店撒手不管了，酒店老板是个下流胚子，逼着陪客人喝酒跳舞。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拉进怀里抠抠嗦嗦……”
潇潇嘤嘤地哭了，眼泪汪汪，肩膀一动一动，陈冠东唏嘘了半天，不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掏出一百块钱，拍在潇潇的掌心里，说：“潇潇，别在这儿干了，上劳务市场看看，找个活儿。等他们出来，说我回去了。”潇潇揉着眼睛点头，嘴角笑了笑说：“叔，你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