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学习锻造
那两个小子竟把东溟派与各大客户的交易帐簿给偷了。
东溟此时已忙得不可开交，但我总感觉这种情况是东溟夫人故意作出来的。
但我现在已管不了这么多，我只是想马上赶到琉球，去见识一下那位锻造大师。
船在海上飘了数月，终于在初春时候到达琉球。
东溟派其实并非一个门派，准确的说是一座城市，就像江都，洛阳一样，只是少了江都，洛阳的那种大气和豪华。
来了后的第二天，我就被带到东溟山城的锻造厂，准确的说是在锻造厂中的一间非常平凡的土屋。
我走进屋内，见里面满是蒸腾的水气，看不请人影。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向我走过来，停在我前面道：
“你要学锻剑？”
声音沙哑，似乎很久没有开口了。
我回答道：“是的。”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你可学过铁砂掌？”
“没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既是如此，你走吧。我不会收你的。”
“为什么？”我大声问到。
他冷笑一声道：“要炼出好剑，必须要用绝对的诚心培育它，所以你手上不能有任何东西，包括手套在内。所以真正高明的锻造师手上从来不
会戴手套。你既不会铁砂掌，便只能戴着手套炼剑了。你难倒认为，这样能炼出好剑吗？”
我怒声道：“既然要心诚，那就须得连铁砂掌都不练，单凭一双手体验刀剑的热度。这一点，难道你又做到了？”
他默然无语。
未几，他又大笑三声道：“好小子！我收下你了。”
于是，我就拜在这个人门下。开始跟他学习锻造。
“宝剑的冶炼，从初期的青铜剑转化为铁剑演变到夹钢剑，再发展到纯钢剑。然而纯钢剑虽然最为锋利，却太过松脆，所以我只教你打造夹钢
剑。”
“宝剑剑体，从原料到成品，须经过打坯、热锻、铲、锉、镂花、嵌铜、磨光、装潢等多道工序。其中关键是锻炼。”
“夹钢剑的锻造过程大体可分为六步：锤打，刨锉，磨光，镶嵌，淬火，钢磨。”
“所谓锤打，即将铁块在炉中烧熔，经渗碳制成剑坯，反复多次，其程度视所制剑质而定。”
“……”
接连几十天，我每天都泡在这间房中，认真程度已接近疯狂。然而效果却是极其显著的，才这么些天，就已经接近普通的一流锻造师了。更重
要的是，我对兵器的认识程度也随着我的进步而不断加深，尤其对刀的了解竟到了一个前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或许，刀，注定要成为我的武器。
早上，我继续坐在草席上，准备聆听他的教诲。但这次他说的或却似乎有什么深意。
“小重，你为何学习锻造？”
我觉得自己不该骗他，便答道：“为了了解兵器。”
他也似乎并不吃惊，只淡淡道：“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不会只纯粹为了学习打造兵器。”
没等我说话，他继续道：“你知晓我为什么让你戴着手套打造吗？”
我知机的没有开口，该说的，他自然会说。
“任何一个人，炼出绝世神兵的机会都只有一次。而我，却错过了那次机会。”
我若有所悟地答道：“所以你是要我在技艺达到顶峰之后再开始打造神兵？”
“不是‘开始打造’，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的机会已然失去，只有寄希望于你了。”
在这一刻，我分明体会到了他话语中的萧索。
“上古时代，我的祖先就已经了解了锻造的真谛。而一个传说，也从那时侯传到现在。”他沙哑的嗓音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
我忍不住道：“什么传说？”
“传说武器达到极限后将会拥有它所独有的属性。譬如对刀而言，当锻造出的刀身重量，弧度，厚薄以及大小材料等协调到了极限的时候，它
将会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既定路线。”
“既定的路线？”
“不错。一旦人掌握了这把刀，并严格的遵循这条路线挥刀，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人能挡得住，更没有任何人能躲的开。”
“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失声道。
他笑了笑道：“很奇怪是吗？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就是刀与空间的协调。何况，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这种兵器，有一个人，恰好挥出了那条
路线。”
“此人是谁？”
“朱亥。”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能杀死晋鄙。但他当时用的是锤啊。”
“蠢材！锤就不可以吗？”
我讪笑不语。
他似又想起了什么，叹道：
“大自然也许就是依靠这一点来维持世间的平衡吧。再强大的人，面对这一锤，也只有死吧。天道的公平之处，就在这里。”
……
自从那次之后，我更加疯狂地学习，我越来越迫切希望看到那传说中的神兵了。更希望看到那传说中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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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已管不了这么多，我只是想马上赶到琉球，去见识一下那位锻造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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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后的第二天，我就被带到东溟山城的锻造厂，准确的说是在锻造厂中的一间非常平凡的土屋。
我走进屋内，见里面满是蒸腾的水气，看不请人影。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向我走过来，停在我前面道：
“你要学锻剑？”
声音沙哑，似乎很久没有开口了。
我回答道：“是的。”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你可学过铁砂掌？”
“没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既是如此，你走吧。我不会收你的。”
“为什么？”我大声问到。
他冷笑一声道：“要炼出好剑，必须要用绝对的诚心培育它，所以你手上不能有任何东西，包括手套在内。所以真正高明的锻造师手上从来不
会戴手套。你既不会铁砂掌，便只能戴着手套炼剑了。你难倒认为，这样能炼出好剑吗？”
我怒声道：“既然要心诚，那就须得连铁砂掌都不练，单凭一双手体验刀剑的热度。这一点，难道你又做到了？”
他默然无语。
未几，他又大笑三声道：“好小子！我收下你了。”
于是，我就拜在这个人门下。开始跟他学习锻造。
“宝剑的冶炼，从初期的青铜剑转化为铁剑演变到夹钢剑，再发展到纯钢剑。然而纯钢剑虽然最为锋利，却太过松脆，所以我只教你打造夹钢
剑。”
“宝剑剑体，从原料到成品，须经过打坯、热锻、铲、锉、镂花、嵌铜、磨光、装潢等多道工序。其中关键是锻炼。”
“夹钢剑的锻造过程大体可分为六步：锤打，刨锉，磨光，镶嵌，淬火，钢磨。”
“所谓锤打，即将铁块在炉中烧熔，经渗碳制成剑坯，反复多次，其程度视所制剑质而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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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继续坐在草席上，准备聆听他的教诲。但这次他说的或却似乎有什么深意。
“小重，你为何学习锻造？”
我觉得自己不该骗他，便答道：“为了了解兵器。”
他也似乎并不吃惊，只淡淡道：“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不会只纯粹为了学习打造兵器。”
没等我说话，他继续道：“你知晓我为什么让你戴着手套打造吗？”
我知机的没有开口，该说的，他自然会说。
“任何一个人，炼出绝世神兵的机会都只有一次。而我，却错过了那次机会。”
我若有所悟地答道：“所以你是要我在技艺达到顶峰之后再开始打造神兵？”
“不是‘开始打造’，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的机会已然失去，只有寄希望于你了。”
在这一刻，我分明体会到了他话语中的萧索。
“上古时代，我的祖先就已经了解了锻造的真谛。而一个传说，也从那时侯传到现在。”他沙哑的嗓音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
我忍不住道：“什么传说？”
“传说武器达到极限后将会拥有它所独有的属性。譬如对刀而言，当锻造出的刀身重量，弧度，厚薄以及大小材料等协调到了极限的时候，它
将会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既定路线。”
“既定的路线？”
“不错。一旦人掌握了这把刀，并严格的遵循这条路线挥刀，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人能挡得住，更没有任何人能躲的开。”
“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失声道。
他笑了笑道：“很奇怪是吗？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就是刀与空间的协调。何况，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这种兵器，有一个人，恰好挥出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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