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石步入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开学第一天，认识了二位新老师，一位是语文老师黎宗然，是位男性，约五十岁上下，皮肤虽说有点黑，但还是细皮嫩肉的那种，脸上油亮亮的，这样的皮肤在六十年代英石所在的农村是很少见到的。 黎宗然是从旁边约三公里外的一个学校新调来的，他在那个学校就是专门教小学六年级语文课的，学生们中间传说他的课教得特别好。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课教得就是好。他讲起语文课时不紧不慢，声音也不高不低，学生特别喜欢听他讲课。还有一位就是数学老师黎雪梅，是位女性，约三十岁，皮肤是白里透红，细皮嫩肉，穿着一新，生机勃勃，这样的形象在农村更是见不到的。她讲起课来也是不紧不慢，声音也非常地动听。英石和他的同学们都不知道黎雪梅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是什么文凭，但是慢慢地知道，她的家就在离学校有一公里的地方，她的丈夫在部队是一位营级军官。她还没有生育。据说黎宗然的家离英石的学校比较远，大概有二十公里，他是公办教师，有口粮供应，他是吃住都在学校的。这个黎雪梅不知道是公办还是民办，反正她的家就在学校一公里的地方，她吃住都是回她所在的那个村庄的。
从英石和他的同学们的感觉里，这二位老师在没有调到这个学校之前是不熟悉的。可是到了一个学校之后，又同时教一个班里的课，他们已经是比较熟悉的一对了。有时候一大早学生们在去学校的路上的时候，经常看到这二个黎并排从黎雪梅的那个村庄走向学校。那个时候在那农村，是没有见到过或者说是很少见到男女成对地走在一起的，所以看到这个情景的时候，有的学生就情不自禁地说，昨晚我们的男老师是不是睡在女老师家了。但是没有过半年，也就真的有人说，看到黎宗然到黎雪梅家去了。人家是一对老师，男老师到女老师家也无可非议。但是这人说的意思那就是不言自明了的。
在英石他们六年级还没有毕业也就是就要毕业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英石所在的学校课全部停下来了，这些还不是怎么懂得政治是非的毛孩子当时也是比较狂热的，也都开始闹起革命搞起政治来了。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上学普遍晚，英石在这个班上年龄最小，多数都比英石大四到五岁，据英石说比他大二岁的只有三人。在这个小学校里就这一个小学毕业班，在这个班里的学生几个人一伙都成立什么战斗队。由于英石年龄小，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成立战斗队。人家英石人小志气可不小，他说，你们不和我一起不带我玩，我也不能不革命哟。于是英石自己撕了一张三十二开的书纸，写了几行字贴在教室后面那个泥巴墙上，宣布他自己一个人的战斗队正式成立了。接着就是他随同学校组织的各班学生一同参加的游行队伍到处游行，喊着口号这个村庄那个村庄的跑。
就在英石他们狂热的时候，他们的数学老师黎雪梅不见了，有的说是她到部队探亲去了，有的说她到她娘家去住了。到天气渐凉的时候，她也许从部队回来了，看到她还是那样精神地参加学校组织的游行活动。
慢慢地，农村的孩子不再那么狂热了，参加游行的人数越来越少了。这是因为有的大孩子都能到生产队里拿工分了。英石年龄小，在大人看来他还不是拿工分的料，他没有在家参加田间的劳动，他和少数人继续着当时的革命活动。英石的革命干劲是充足的，白天他和几个低年级的学生一块，到处去宣读**语录。也就是因为这样，英石被通知在那天夜里参加一个会议。
会议是在学校老师的办公室里进行的。那是一个十多米长六米宽，号称是三间房的办公室。全校老师的办公室都在那里。那天晚上的会议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参加，有五六个老师，其余的就是学生。那天的会议就是批斗黎宗然。英石是第一次参加批斗会，心里即好奇又紧张。他感觉那个批斗会很严肃，会前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一个人哼一声都没有。批斗会开始了。有老师据说是公社中学里来的，他先是介绍了黎宗然的罪行，接着就是让老师和学生先后揭发批判黎宗然。有一位老师开始批判时说，李宗然是大地主出身，对新社会怀有刻骨的仇恨，说他曾经在学校里说过这样的顺口溜“太阳出来红似火，光死人家不死我，人家的楼房我住着，人家的骡马我喂着”，没有等这位老师继续批判下去，就有人带头喊起了“打倒黎宗然”的口号。这一位老师批判完之后，接着就又有人接着批判，说黎宗然在没有来到这个学校之前，在另外一个学校里，借助放学让学生留下来为他补衣服定扣子的机会在他的房间里和他教的学生发生性关系。让他主动交待都是和哪个发生了性关系，调到这个学校犯没有犯同样的错误。黎宗然是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错误的。为此主持人就说这家伙不老实，要大家揭发他。揭发他的学生就是从那个学校毕业的学生，英石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是第一次看到她们，她们是声泪俱下地批判这个黎宗然，不到一会就先后有四位女学生声音哽咽着揭发黎宗然，那上来揭发批判的女学生没有说几句就羞涩地说不下去了，接着是另外一个上来说，结果还是那样。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上学都比较晚，都是七八岁十来岁才去上学，小学毕业的时候都是比较成熟了，上来批判的女学生基本都是大姑娘了。原来英石非常敬重的语文老师，就在这一个个批判的声音中那个崇高的形象轰然倒地，英石开始对他反感起来。一个人揭发批判后就有人喊口号，英石也跟着喊。黎雪梅老师也带头喊。当晚英石就坐在黎雪梅老师的旁边，黎雪梅坐的是高板凳，英石坐的是小板凳，英石的下巴就在黎雪梅的腿上。又一个人揭发黎宗然后，黎雪梅就把她自己编写的口号交到英石的手里，那意思是让英石带头喊她编写的口号。英石是心领神会地带头喊起来。“打倒黎宗然！”那参加会议的人除黎宗然之外都举起拳头跟着英石喊起来。整个口号有四句话，就是“打倒黎宗然，李宗然大坏蛋，大家团结起来，坚决清算李宗然的罪行。”四句口号喊完，英石的脸蛋涨得通红，他感觉到他的脸烫烫的，跟发烧没有什么二样。英石的心跳动得很快，他感觉到快要跳出来的样子。英石很激动，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口号是一个女老师让他带头喊的。
批判会结束了，有一个老师和二个男学生把黎宗然带走了，不知道他们要把这个坏蛋老师带到哪里去。参加会议的老师和学生就各自回家。
那晚的天是漆黑一团的，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出得学校门口，英石就有点害怕的感觉。正好黎雪梅老师给英石说：“英石，咱们一路”。听到这个声音，英石就心存感激地跟上了她。
的确，英石的家比黎雪梅老师的家离学校还远有一公里，英石和黎雪梅是村挨着村的，英石要回家，必经黎雪梅所住的村庄。出了学校就他们二个摸索着往前走。那是荒芜的农村，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漆黑漆黑的，来参加批判会的时候还能看到远处的村庄里有个把煤油灯在闪烁。这个时候也许都睡觉了，没有睡觉的人也是为了省两个灯油钱在那里侃着天南地北的事吧，总之，这个时候，在黎雪梅和英石看来，整个大地上看不到一点儿亮光，只有往天上看还能看到几颗星星在闪烁。
走出学校约不到三百米，就是一块老坟地，老百姓传说这里是最为紧要的地方，经常有鬼出没。想到这，英石就给黎雪梅说：“黎老师，我有点怕。”说完，英石的上牙和下牙就哒哒的打起架来。
黎雪梅说：“怕什么？”说着，黎雪梅的胳膊就勾住了英石的脖子。黎雪梅的手就放在了英石的嘴巴下面。
英石虽说年龄小，但个子长得不低，他几乎和他的黎雪梅老师差不多高了。当黎雪梅的胳膊搂着他脖子的时候，英石的心不那么慌了，牙齿也不打架了，况且英石感到有一股热流流遍了英石的全身。英石还如一个孩子，手不自觉地搂着了黎雪梅的腰。然后，英石的小脸望着黎雪梅几乎是在黎雪梅的耳朵跟前说：“黎老师，今天会上那些老师和学生揭发黎宗然老师的事是真的吗？我以前觉得黎宗然老师不是一个坏老师啊”。
黎雪梅停了好大一会才说：“应该是真的吧，不是真的，那几个女学生能把污水往自己身上沷吗？”
本来就一公里多的路，没有说几句话就到了黎雪梅老师的村庄了。黎雪梅把胳膊从英石的脖子上拿下来后说：“我到了，你自己回家吧！”
听到这，英石又开始害怕了。他没有说话，那意思是他不敢走黑路自己回家。
黎雪梅理解英石的感觉。但是她也觉得她也不能送英石回家，也许她回来的路上她也是要害怕的。农村里夜里是没有人走夜路的，传说到处有鬼出没的。黎雪梅好象也没有了办法，他们站在那里好久后，黎雪梅才说：“要不，你就到我家去住吧。”英石激动地同意了。
到了黎雪梅的院子，进了黎雪梅老师的屋子，黎雪梅点上了煤油灯，黄黄的灯光在屋子里闪了闪后，英石看到，这是一个两间的屋子，进门那间有一张条几和两把椅子，里间有一张大床和一张书桌一个柜子，两间房中间用高梁杆织的墙隔离起来，整个装饰给农村富裕人家刚结婚的时候摆设差不多。黎雪梅很快叠好两个被窝，一人头，并让我睡里边，待我上了床后，黎雪梅老师吹灭了那盏煤油灯。我们都没有脱衣服，都是和衣而卧。李雪梅刚躺下，就嗅到英石那脚的味道。进入冬季以来也许是进入秋季以来，英石就没有洗过脚，那味道自然是有的。于是黎雪梅说：“你脚的味道那么大，来，到这头来睡吧”。
听到这个招呼，英石就不好意思并忙不颠地和他的黎雪梅老师睡到了一头。说实在的，这样的床铺英石还从来没有睡过，在英石的记忆中，他长这么大，他夏天都是睡在生产队的场里，冬天睡在生产队的草窝里。冬天睡草窝的人特多，那里暖和且有人说话。今天要不是参加这个批判会，这个时候他肯定在生产队的草窝里听那些睡在草窝里的男人们侃大山呢？这样的环境，再加上脚的味道让他心里很不爽，英石睡不着了。睡不着他也不敢动作，连翻身也不敢，生怕影响了他的老师黎雪梅。但英石睡不着就在想问题，他在想黎宗然为什么要欺侮他教的学生？他在想，为什么那些学生当时不说，怎么到现在才说？一个问号一个问号在英石的脑子里闪现着。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英石一点儿睡意也没有。这个时候他转身趴在床上，两只手支撑在脸上问：“黎老师，你睡着了吗？”
黎雪梅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也没有睡着。黎雪梅说：“我看你都没有睡着，我怎么敢睡着呢？”
“那你在想什么呢？”英石问他的老师。
黎雪梅说：“我在想，黎宗然被带到哪里去了。以后会是什么结果。”
英石说：“带到哪里去，你也不知道吗？”
黎雪梅说：“给他带到哪里是红星战斗队的事，我哪里知道啊！”
英石又问道：“你说黎宗然老师为什么要欺侮女学生呢？”
黎雪梅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英石听了黎雪梅的话有点委屈地说：“我不小了，你告诉我吧！”
听了英石这样的回答，黎雪梅好象来了兴致，翻身起来抖开她的被子钻到了英石睡的被窝里。这个动作让英石吓了一跳。因为在英石的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这样睡过。当黎雪梅钻到英石被窝里之后，黎雪梅的手就插进英石的衣服内向英石的小肚子摸去。英石这个时候非常害羞也非常害怕，他不知道这个黎雪梅老师要干什么？他又觉得黎雪梅老师要干什么？他下意识地想裹紧衣服护着他的小肚子。他越是想护他的黎雪梅老师的手就越想往里边插。黎雪梅的手一边往英石小肚子上插的时候嘴里一边小声说：“让我看看你到底小不小？”当黎雪梅的手触摸到英石那软不丁郎的小弟弟时，又说到：“还说自己不小，和我睡在一起又谈论黎老师和女学生的事，这个小家伙一点儿反应没有，还说自己不小，这说明你还是小孩子。”黎雪梅当时好象觉得比较失望，但她没有就此放手，还是一边给英石说话，一边摸着英石的小东西问英石：“我这样摸着，比刚才舒服吗？”
英石这个时候害怕好象不存在了，他确实被他这位女老师摸得舒服极了。那个小东西也立起来开始发热了。他这个时候才回答黎雪梅的话：“你摸得是舒服啊！”
黎雪梅好象刚才的失望又变成了满足似的说：“噢，这才说明你大了不小了。那我现在告诉你，黎宗然和女学生在一起，那也是为了舒服。”
对男女的事，英石要说不懂也知道的不少，因为他睡在生产队的草窝里听那些大人们侃大山也经常说起这男女之事，要说他懂，他真的没有思考过这男女之事是如何做的。这个时候，英石又反过来问黎雪梅了。“那为了舒服，都舒服了那学生为什么还要控诉黎老师呢？”
黎雪梅的手仍在英石的小肚子上抚摸着。又摸了好久才说：“黎老师是舒服了，那女学生是受苦了。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啊！再说啦，女孩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没有结婚怀孕了多丢人啊！还有，这是道德也不允许的啊！”
英石听黎雪梅说着，一边又躺在那不动任黎雪梅玩着。英石的脑子里在那个时段是一个空白。也许黎雪梅的兴致更大了。她开始去退英石的衣服了。英石本身就没有穿什么衣服，就穿一件小薄棉袄，下面穿一件牛抵头的薄棉袄。黎雪梅三脱二不脱就一脱，英石就已经赤条条的了。这个时候，黎雪梅也把自己的衣服剥光了。黎雪橇搂着黄石。英石再次激动起来，他从来没有感觉过人间还有这样的温暖，黎雪梅那清香的体味和那柔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沾连在一起，那感觉到那鲜活柔软的大**是那样地软活。黎雪橇搂着他，他呢这个时候情不自禁地把他这个数学老师抱得紧紧的。这个时候，黎雪梅问他：“想吃奶吗？”
英石给一个傻瓜似的反问到：“你的奶有水吗？”
“你吃吃看。”黎雪梅说着就把自己的大**送到了英石的嘴上。
英石吮吸了一会，觉得干干的，就放弃了说：“黎老师，你的奶干干的，一点奶水也没有啊！”
黎雪梅说：“傻孩子，我又没有生孩子，哪来的奶水啊？可是尽管没有奶水，你没有听那女学生揭发黎宗然老师，黎宗然老师都是先摸女学生的**吗？看来黎宗然是非常喜欢摸这个的啊？看来，你还是个孩子，对这样的事一点儿也不懂。”
英石又被这个黎雪梅数落后，又不好意思地把他的老师抱得紧紧的。
黎雪梅这个时候去拿着英石的一只手去触摸她的私处。当感觉英石的手摸到她的私处的时候，黎雪梅给英石说：“大人最舒服地是干这个。”
英石的手触摸到黎雪梅那个地方的时候，弄了一手的水后问黎雪梅：“黎老师，你尿床了吧，你那里怎么全是湿的呢？”
听到这话，黎雪梅又感叹了一声：“你还真是个孩子啊！”
黎雪梅不管那些了，在她的心里也不管这是不是一个孩子，她起身骑在了英石的身上，英石的那个小东西自然地滑进黎雪梅的身体里了。黎雪梅在英石的身上晃了几下问英石：“舒服吗？”
英石即害怕又害羞，他说：“一点儿也不舒服。”
听到这话，黎雪梅没有劲了，身子趴下附在英石的身上，过一会就让她的身体在英石的身上晃那么几下子。英石的身上从来没有承担过这样的重量，没有多久，就累得喘不过气来了。他下意识地想翻个身把他的老师从他的身上推下来。黎雪梅感觉到英石的意思了，就从英石的身上下来平躺在那里说：“你到我身上吧。”
英石很听话地趴在了黎雪梅的身上，可是英石趴在黎雪梅的身上后不知道做那事，还是黎雪梅帮助他把那个小东西进入到黎雪梅的身体里。这个时候，黎雪梅再一次地问英石：“这样感觉舒服了吧？”
英石说：“比在下面舒服多了。”
黎雪梅说：“动一动你会更舒服的。”
英石说：“怎样动啊？”
黎雪梅一边在下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说：“说到底，你还是个孩子。”
说着，英石就趴在他的数学老师身上睡着了，当英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正南了。他起来穿好衣服，羞涩地给他的数学老师告别。黎雪梅这时摸着他的头说：“你还真是一个孩子。”
从英石和他的同学们的感觉里，这二位老师在没有调到这个学校之前是不熟悉的。可是到了一个学校之后，又同时教一个班里的课，他们已经是比较熟悉的一对了。有时候一大早学生们在去学校的路上的时候，经常看到这二个黎并排从黎雪梅的那个村庄走向学校。那个时候在那农村，是没有见到过或者说是很少见到男女成对地走在一起的，所以看到这个情景的时候，有的学生就情不自禁地说，昨晚我们的男老师是不是睡在女老师家了。但是没有过半年，也就真的有人说，看到黎宗然到黎雪梅家去了。人家是一对老师，男老师到女老师家也无可非议。但是这人说的意思那就是不言自明了的。
在英石他们六年级还没有毕业也就是就要毕业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英石所在的学校课全部停下来了，这些还不是怎么懂得政治是非的毛孩子当时也是比较狂热的，也都开始闹起革命搞起政治来了。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上学普遍晚，英石在这个班上年龄最小，多数都比英石大四到五岁，据英石说比他大二岁的只有三人。在这个小学校里就这一个小学毕业班，在这个班里的学生几个人一伙都成立什么战斗队。由于英石年龄小，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成立战斗队。人家英石人小志气可不小，他说，你们不和我一起不带我玩，我也不能不革命哟。于是英石自己撕了一张三十二开的书纸，写了几行字贴在教室后面那个泥巴墙上，宣布他自己一个人的战斗队正式成立了。接着就是他随同学校组织的各班学生一同参加的游行队伍到处游行，喊着口号这个村庄那个村庄的跑。
就在英石他们狂热的时候，他们的数学老师黎雪梅不见了，有的说是她到部队探亲去了，有的说她到她娘家去住了。到天气渐凉的时候，她也许从部队回来了，看到她还是那样精神地参加学校组织的游行活动。
慢慢地，农村的孩子不再那么狂热了，参加游行的人数越来越少了。这是因为有的大孩子都能到生产队里拿工分了。英石年龄小，在大人看来他还不是拿工分的料，他没有在家参加田间的劳动，他和少数人继续着当时的革命活动。英石的革命干劲是充足的，白天他和几个低年级的学生一块，到处去宣读**语录。也就是因为这样，英石被通知在那天夜里参加一个会议。
会议是在学校老师的办公室里进行的。那是一个十多米长六米宽，号称是三间房的办公室。全校老师的办公室都在那里。那天晚上的会议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参加，有五六个老师，其余的就是学生。那天的会议就是批斗黎宗然。英石是第一次参加批斗会，心里即好奇又紧张。他感觉那个批斗会很严肃，会前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一个人哼一声都没有。批斗会开始了。有老师据说是公社中学里来的，他先是介绍了黎宗然的罪行，接着就是让老师和学生先后揭发批判黎宗然。有一位老师开始批判时说，李宗然是大地主出身，对新社会怀有刻骨的仇恨，说他曾经在学校里说过这样的顺口溜“太阳出来红似火，光死人家不死我，人家的楼房我住着，人家的骡马我喂着”，没有等这位老师继续批判下去，就有人带头喊起了“打倒黎宗然”的口号。这一位老师批判完之后，接着就又有人接着批判，说黎宗然在没有来到这个学校之前，在另外一个学校里，借助放学让学生留下来为他补衣服定扣子的机会在他的房间里和他教的学生发生性关系。让他主动交待都是和哪个发生了性关系，调到这个学校犯没有犯同样的错误。黎宗然是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错误的。为此主持人就说这家伙不老实，要大家揭发他。揭发他的学生就是从那个学校毕业的学生，英石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是第一次看到她们，她们是声泪俱下地批判这个黎宗然，不到一会就先后有四位女学生声音哽咽着揭发黎宗然，那上来揭发批判的女学生没有说几句就羞涩地说不下去了，接着是另外一个上来说，结果还是那样。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上学都比较晚，都是七八岁十来岁才去上学，小学毕业的时候都是比较成熟了，上来批判的女学生基本都是大姑娘了。原来英石非常敬重的语文老师，就在这一个个批判的声音中那个崇高的形象轰然倒地，英石开始对他反感起来。一个人揭发批判后就有人喊口号，英石也跟着喊。黎雪梅老师也带头喊。当晚英石就坐在黎雪梅老师的旁边，黎雪梅坐的是高板凳，英石坐的是小板凳，英石的下巴就在黎雪梅的腿上。又一个人揭发黎宗然后，黎雪梅就把她自己编写的口号交到英石的手里，那意思是让英石带头喊她编写的口号。英石是心领神会地带头喊起来。“打倒黎宗然！”那参加会议的人除黎宗然之外都举起拳头跟着英石喊起来。整个口号有四句话，就是“打倒黎宗然，李宗然大坏蛋，大家团结起来，坚决清算李宗然的罪行。”四句口号喊完，英石的脸蛋涨得通红，他感觉到他的脸烫烫的，跟发烧没有什么二样。英石的心跳动得很快，他感觉到快要跳出来的样子。英石很激动，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口号是一个女老师让他带头喊的。
批判会结束了，有一个老师和二个男学生把黎宗然带走了，不知道他们要把这个坏蛋老师带到哪里去。参加会议的老师和学生就各自回家。
那晚的天是漆黑一团的，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出得学校门口，英石就有点害怕的感觉。正好黎雪梅老师给英石说：“英石，咱们一路”。听到这个声音，英石就心存感激地跟上了她。
的确，英石的家比黎雪梅老师的家离学校还远有一公里，英石和黎雪梅是村挨着村的，英石要回家，必经黎雪梅所住的村庄。出了学校就他们二个摸索着往前走。那是荒芜的农村，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漆黑漆黑的，来参加批判会的时候还能看到远处的村庄里有个把煤油灯在闪烁。这个时候也许都睡觉了，没有睡觉的人也是为了省两个灯油钱在那里侃着天南地北的事吧，总之，这个时候，在黎雪梅和英石看来，整个大地上看不到一点儿亮光，只有往天上看还能看到几颗星星在闪烁。
走出学校约不到三百米，就是一块老坟地，老百姓传说这里是最为紧要的地方，经常有鬼出没。想到这，英石就给黎雪梅说：“黎老师，我有点怕。”说完，英石的上牙和下牙就哒哒的打起架来。
黎雪梅说：“怕什么？”说着，黎雪梅的胳膊就勾住了英石的脖子。黎雪梅的手就放在了英石的嘴巴下面。
英石虽说年龄小，但个子长得不低，他几乎和他的黎雪梅老师差不多高了。当黎雪梅的胳膊搂着他脖子的时候，英石的心不那么慌了，牙齿也不打架了，况且英石感到有一股热流流遍了英石的全身。英石还如一个孩子，手不自觉地搂着了黎雪梅的腰。然后，英石的小脸望着黎雪梅几乎是在黎雪梅的耳朵跟前说：“黎老师，今天会上那些老师和学生揭发黎宗然老师的事是真的吗？我以前觉得黎宗然老师不是一个坏老师啊”。
黎雪梅停了好大一会才说：“应该是真的吧，不是真的，那几个女学生能把污水往自己身上沷吗？”
本来就一公里多的路，没有说几句话就到了黎雪梅老师的村庄了。黎雪梅把胳膊从英石的脖子上拿下来后说：“我到了，你自己回家吧！”
听到这，英石又开始害怕了。他没有说话，那意思是他不敢走黑路自己回家。
黎雪梅理解英石的感觉。但是她也觉得她也不能送英石回家，也许她回来的路上她也是要害怕的。农村里夜里是没有人走夜路的，传说到处有鬼出没的。黎雪梅好象也没有了办法，他们站在那里好久后，黎雪梅才说：“要不，你就到我家去住吧。”英石激动地同意了。
到了黎雪梅的院子，进了黎雪梅老师的屋子，黎雪梅点上了煤油灯，黄黄的灯光在屋子里闪了闪后，英石看到，这是一个两间的屋子，进门那间有一张条几和两把椅子，里间有一张大床和一张书桌一个柜子，两间房中间用高梁杆织的墙隔离起来，整个装饰给农村富裕人家刚结婚的时候摆设差不多。黎雪梅很快叠好两个被窝，一人头，并让我睡里边，待我上了床后，黎雪梅老师吹灭了那盏煤油灯。我们都没有脱衣服，都是和衣而卧。李雪梅刚躺下，就嗅到英石那脚的味道。进入冬季以来也许是进入秋季以来，英石就没有洗过脚，那味道自然是有的。于是黎雪梅说：“你脚的味道那么大，来，到这头来睡吧”。
听到这个招呼，英石就不好意思并忙不颠地和他的黎雪梅老师睡到了一头。说实在的，这样的床铺英石还从来没有睡过，在英石的记忆中，他长这么大，他夏天都是睡在生产队的场里，冬天睡在生产队的草窝里。冬天睡草窝的人特多，那里暖和且有人说话。今天要不是参加这个批判会，这个时候他肯定在生产队的草窝里听那些睡在草窝里的男人们侃大山呢？这样的环境，再加上脚的味道让他心里很不爽，英石睡不着了。睡不着他也不敢动作，连翻身也不敢，生怕影响了他的老师黎雪梅。但英石睡不着就在想问题，他在想黎宗然为什么要欺侮他教的学生？他在想，为什么那些学生当时不说，怎么到现在才说？一个问号一个问号在英石的脑子里闪现着。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英石一点儿睡意也没有。这个时候他转身趴在床上，两只手支撑在脸上问：“黎老师，你睡着了吗？”
黎雪梅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也没有睡着。黎雪梅说：“我看你都没有睡着，我怎么敢睡着呢？”
“那你在想什么呢？”英石问他的老师。
黎雪梅说：“我在想，黎宗然被带到哪里去了。以后会是什么结果。”
英石说：“带到哪里去，你也不知道吗？”
黎雪梅说：“给他带到哪里是红星战斗队的事，我哪里知道啊！”
英石又问道：“你说黎宗然老师为什么要欺侮女学生呢？”
黎雪梅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英石听了黎雪梅的话有点委屈地说：“我不小了，你告诉我吧！”
听了英石这样的回答，黎雪梅好象来了兴致，翻身起来抖开她的被子钻到了英石睡的被窝里。这个动作让英石吓了一跳。因为在英石的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这样睡过。当黎雪梅钻到英石被窝里之后，黎雪梅的手就插进英石的衣服内向英石的小肚子摸去。英石这个时候非常害羞也非常害怕，他不知道这个黎雪梅老师要干什么？他又觉得黎雪梅老师要干什么？他下意识地想裹紧衣服护着他的小肚子。他越是想护他的黎雪梅老师的手就越想往里边插。黎雪梅的手一边往英石小肚子上插的时候嘴里一边小声说：“让我看看你到底小不小？”当黎雪梅的手触摸到英石那软不丁郎的小弟弟时，又说到：“还说自己不小，和我睡在一起又谈论黎老师和女学生的事，这个小家伙一点儿反应没有，还说自己不小，这说明你还是小孩子。”黎雪梅当时好象觉得比较失望，但她没有就此放手，还是一边给英石说话，一边摸着英石的小东西问英石：“我这样摸着，比刚才舒服吗？”
英石这个时候害怕好象不存在了，他确实被他这位女老师摸得舒服极了。那个小东西也立起来开始发热了。他这个时候才回答黎雪梅的话：“你摸得是舒服啊！”
黎雪梅好象刚才的失望又变成了满足似的说：“噢，这才说明你大了不小了。那我现在告诉你，黎宗然和女学生在一起，那也是为了舒服。”
对男女的事，英石要说不懂也知道的不少，因为他睡在生产队的草窝里听那些大人们侃大山也经常说起这男女之事，要说他懂，他真的没有思考过这男女之事是如何做的。这个时候，英石又反过来问黎雪梅了。“那为了舒服，都舒服了那学生为什么还要控诉黎老师呢？”
黎雪梅的手仍在英石的小肚子上抚摸着。又摸了好久才说：“黎老师是舒服了，那女学生是受苦了。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啊！再说啦，女孩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没有结婚怀孕了多丢人啊！还有，这是道德也不允许的啊！”
英石听黎雪梅说着，一边又躺在那不动任黎雪梅玩着。英石的脑子里在那个时段是一个空白。也许黎雪梅的兴致更大了。她开始去退英石的衣服了。英石本身就没有穿什么衣服，就穿一件小薄棉袄，下面穿一件牛抵头的薄棉袄。黎雪梅三脱二不脱就一脱，英石就已经赤条条的了。这个时候，黎雪梅也把自己的衣服剥光了。黎雪橇搂着黄石。英石再次激动起来，他从来没有感觉过人间还有这样的温暖，黎雪梅那清香的体味和那柔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沾连在一起，那感觉到那鲜活柔软的大**是那样地软活。黎雪橇搂着他，他呢这个时候情不自禁地把他这个数学老师抱得紧紧的。这个时候，黎雪梅问他：“想吃奶吗？”
英石给一个傻瓜似的反问到：“你的奶有水吗？”
“你吃吃看。”黎雪梅说着就把自己的大**送到了英石的嘴上。
英石吮吸了一会，觉得干干的，就放弃了说：“黎老师，你的奶干干的，一点奶水也没有啊！”
黎雪梅说：“傻孩子，我又没有生孩子，哪来的奶水啊？可是尽管没有奶水，你没有听那女学生揭发黎宗然老师，黎宗然老师都是先摸女学生的**吗？看来黎宗然是非常喜欢摸这个的啊？看来，你还是个孩子，对这样的事一点儿也不懂。”
英石又被这个黎雪梅数落后，又不好意思地把他的老师抱得紧紧的。
黎雪梅这个时候去拿着英石的一只手去触摸她的私处。当感觉英石的手摸到她的私处的时候，黎雪梅给英石说：“大人最舒服地是干这个。”
英石的手触摸到黎雪梅那个地方的时候，弄了一手的水后问黎雪梅：“黎老师，你尿床了吧，你那里怎么全是湿的呢？”
听到这话，黎雪梅又感叹了一声：“你还真是个孩子啊！”
黎雪梅不管那些了，在她的心里也不管这是不是一个孩子，她起身骑在了英石的身上，英石的那个小东西自然地滑进黎雪梅的身体里了。黎雪梅在英石的身上晃了几下问英石：“舒服吗？”
英石即害怕又害羞，他说：“一点儿也不舒服。”
听到这话，黎雪梅没有劲了，身子趴下附在英石的身上，过一会就让她的身体在英石的身上晃那么几下子。英石的身上从来没有承担过这样的重量，没有多久，就累得喘不过气来了。他下意识地想翻个身把他的老师从他的身上推下来。黎雪梅感觉到英石的意思了，就从英石的身上下来平躺在那里说：“你到我身上吧。”
英石很听话地趴在了黎雪梅的身上，可是英石趴在黎雪梅的身上后不知道做那事，还是黎雪梅帮助他把那个小东西进入到黎雪梅的身体里。这个时候，黎雪梅再一次地问英石：“这样感觉舒服了吧？”
英石说：“比在下面舒服多了。”
黎雪梅说：“动一动你会更舒服的。”
英石说：“怎样动啊？”
黎雪梅一边在下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说：“说到底，你还是个孩子。”
说着，英石就趴在他的数学老师身上睡着了，当英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正南了。他起来穿好衣服，羞涩地给他的数学老师告别。黎雪梅这时摸着他的头说：“你还真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