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冬祭日之三：骨肉兄弟
小说：武松潘金莲正传暨武氏道传说| 作者：海东流| 类别：武侠修真
红|袖|言|情|小|说
第三章 冬祭日之三：骨肉兄弟
１、
衣裳破旧可缝补，骨肉伤折难回生。// .kyxsw. 快眼小说网//连枝兄弟本同根,岂因毫末便伤情？
“兄弟！真英雄！真是好功夫！”喝彩声有点混沌，略带着些沙哑，那是常年走街穿巷、高声叫卖吆喝的人常有的嗓音。
不知什么时候，大哥来了。他穿着件半旧的灰袄，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正高声地喊着。
大伙儿前后簇拥着我和大哥，一路“大哥长、大哥好”地请到屋里，有让座的，有端茶的，还有让酒的。郓哥急忙忙地送来了热水和茶具，何九叔拨亮了盆火，然后和其余的弟兄一一告辞，退了出去。
捧着茶碗，喝了几口热茶，暖了暖身子，带着一脸的兴奋，大哥抬起头看着我，略带些颤抖地说道：“兄弟英雄了得，果真学成了一身的好武艺！不枉我替你受了多少屈辱、费了多少心血！……”他激动地再也说不下去，放下了碗，低着头不断地咳嗽着，脸涨得通红。大哥确实有些老了，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在诉说着他为我经历的忧患和劳苦。
我心里又感激又悔恨，不禁眼圈一红，滚下泪来，屈膝跪倒在地。“武松自幼没了父母，能有今日，全拜大哥所赐！武松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一。”
“好兄弟，我的好兄弟！”他眼含着泪，用手摸着我的肩膀：“我的兄弟终于长大了！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快起来，不要这样，听大哥跟你说说话。”
“咱们父母去得早，大哥既无能，又没用，是个窝囊废物！处处受人欺负，连累兄弟打小儿跟着受累，吃了多少苦！我真恨自己，‘三寸钉、谷树皮’，又矮又衰又弱！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保护不了……”
我失声叫起来：“大哥，不是的！大哥！是兄弟年少莽撞，连累大哥受了多少苦！武松对不起大哥--”我跪伏在地上，泪流滚滚而出。
“你十二岁那年，大哥变卖了家产，送你上少林寺学武。树要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能叫你再和我一样，没出息，任人欺负！
“你不愿意，到了山脚下，你跪着哭着要跟我回来。我没办法，只好也哭着跪下，你不上山，我就不起来，一直跪在你面前……
“你终于哭着站起来，象个小男子汉！跳到一块大青石上，拼命地捶打着石上的那棵大松树，仰天疯狂地嚎叫：‘我武松在此发誓！我一定要学成绝世武功！--为死去的父母，为大哥不再受人欺侮！！--’你的誓言在整个山谷回荡着，在山顶盘旋着，很久很久都没有散去……林中的鸟儿被惊醒了，扑棱棱地扇着翅膀，纷纷惊恐地向着太阳飞去……
“后来，你跳了下来，双手雪淋淋地扶起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砰’！‘砰’！‘砰’！震得我心里疼得发抖！接着，你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掉头就向着山上跑去，跑啊，跑啊，一直不回头地跑，身影在山道上越来越小，成了个黑点。最后，终于望不见了……
“这十几年来，多少人辱骂、殴打你大哥！从你嫂子过门后，那些街头闲汉们更是整天围着我，百般地羞辱、嘲笑、推打！我百般地陪着小心，装着笑脸，自己骂着‘三寸钉、谷树皮’、口里说着“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用手打着自己的耳光、给他们下跪磕头赔礼、爬在地上钻他们的裤裆……我心里淌着泪、流着血，哭着、喊着‘你们这些无赖！等着吧！！总有一天，我兄弟会替我雪耻报仇的！！兄弟，我的好兄弟！你快回来吧！’……”
“大哥！大哥--”我趴在大哥的膝上，放声痛哭起来。
如果你是我，一定会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百感交集，愧恨愤怒感动伤感无奈……
火光一明一暗地闪着，大哥的身影投在了墙上，又高又粗又长地很威武。
过了很久，大哥轻轻摸着我的头，柔声说着：“好兄弟，别伤心了。为了你，大哥吃再多的苦也值得。别再哭了，英雄有泪不轻弹，你现在回来了，是打虎的大英雄，又是县里的都头。他们那些人都见了我灰溜溜的，连个屁也不敢放！还对我整天‘大哥长、大哥短’的陪着笑脸，生怕找他们的麻烦。有兄弟你在，没有谁敢在我面前造次了。”
扶着我的胳膊，让我坐在椅子上，大哥收起了感伤，一脸正色地对着我，说：“现在，兄弟是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又做了县里的步兵都头。正该趁着这大好时机，做出一番事业来！也好博个功名，光宗耀祖、封妻荫子，才上不愧对九泉下的父母，下不屈就了这一身的好武艺。哥嫂的脸上也跟着有些光彩。”
“大哥教训得是！”我止住了泪，恭恭敬敬地答道：“大丈夫立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武二正该干出一番事业来，努力取个功名，才不负大哥养育教导之恩！”
大哥看着我，一脸的慈爱。“有了那功名，就什么都有了，高宅良第、金银财宝、锦衣玉食，整天车前马后的，酒肉和女人就更不在话下了。象大哥我这一辈子，只会做些炊饼饽饽，给人瞧不起，没什么意思，更不会有什么出息的，连你嫂子也瞧不起！兄弟能这样说，有这等雄心，也了却了大哥最大的一桩心愿。
“哎，大哥可就放下心了。
“现在，只还剩下一桩心事了，真是一言难尽哪！就是，就是你那嫂子……”他突然低下头，弯着腰，用手捂住了嘴，不停地咳嗽着……咳声是这么的大，就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脸憋涨得通红通红，红得是那么得可怕……
嫂子？她竟把什么都跟大哥挑开了！？她真地疯了！？我的心猛地要蹿出来，脸热辣辣的，手足无措，又惊又怕，又愧又怒。
接着，我心里又疼得要命，看到大哥一脸痛苦的样子。
但，我还是失声问道：“嫂子？嫂子她怎么了”
２、
终于，大哥渐渐平静了下来。“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原来说的是这事！我的心又落回了心窝里，嗓子舒了口气。）你嫂子嫁过来已三年多了，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叫大哥心里好不焦急！”
“大哥一生行善！上又有父母在天之灵庇护，对此事也不必过于焦虑！过几天，大哥先找个郎中来看看怎么说。”我急忙地安慰着，心里却出奇得轻松！
“哎！这几年也找了几个郎中来，给你嫂子看了，一点毛病都查不出。大哥自己也私下里看了两回，先生也没有说出什么来。他们都找不出哪里有不妥，但你嫂子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真急死人！她对这事好象也不甚着急，只是劝我不必过于焦虑，什么‘保重身子要紧，命里该有的总归要有’。后来，我还见她吃着王干娘哪里弄来的一味药，叫什么‘麝香丸’，还是不见效，倒弄得身上整天带股着麝香味！不过，最近这一阵子倒不见她吃了。”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嫂子的情景，身上那缕似兰非兰、似檀非檀的甜香柔柔腻腻地袭来，钻进了鼻孔。
三天前的那个早上，她身体湿湿的，还泛着潮红，软软地酥在我的怀里。
右手轻轻地上下滑动着，从她温润的背到丰沃的臀，我把脸埋在她的丰实温软的乳间，深深地吸嗅着，柔声地戏问：“怎么找不到了？哪儿去了呢？”
嫂子脸颊娇艳如火，漾着醉人微笑，双眼柔媚如丝，腻声说着：“我那里除了奶孩子，只为你，只为你！还能有什么呀？我的武都头想找出一只老虎来，不成？”
“刚见你的时候，你身上好象有股说不出的香味。好嫂子，快拿出来再让我闻闻！”这象是一个英雄说的话吗？可有美人在怀，英雄气已短得不能再短。陶醉在温脂软玉柔情中，我真地那样说了，还说得那么自然。
“那股香味？它，它……我身上再也没有了。嘻嘻，它是被我打虎二郎的英雄气吓跑了！快来，来吧！你就是我的老虎！二郎，二郎！我要吃了你，你这个--冤家！我的大老虎……”她咯咯笑着翻起光滑的身子，象一条柔若无骨的蛇，紧紧缠住了那只大老虎，越来越热，越来越紧……
“兄弟，兄弟！你在听吗？你在笑什么？”
我真的笑了麽？心里暗骂着自己是个畜生！我回过神来看着大哥。
“这事，你说我能不焦急吗？去年，也曾找过一个走江湖的来看了，听说专会算命相面，人人都称‘活神仙’的。结果白惹了一肚子的晦气！先对着我、尤其对着你嫂子瞅了半天，点头晃脑地说了一通什么‘金木水火土’的屁话，最后说了四个字，真是臭不可闻，更是一点不通！”
大哥说到这里，一脸又气又笑又无奈的样子。
我好奇起来，忙忙地问：“大哥这样说，倒也有趣得很！到底是什么样的四个字？”
“兄弟以后行走江湖，千万不可相信这等江湖骗子！他喃喃地咕哝了一阵子，也听不清楚，更别说明白了。最后的四个字他倒说得让人听得见，叫什么‘克夫宜子’之相！我不明白，就请他再指点一下。他说什么从二人的面相上看来，你嫂子命里正该有子嗣，但对我非吉兆。说完这句就一路‘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地咕哝着、摇头叹气地走了，竟连卦金也忘了收。我站在那里，和你嫂子把这四个字细想了一回，觉得一点也说不通，都是又气又笑又恼。以后就再也没找过这种江湖的骗子！兄弟，你来说说这事，可笑不可笑？”大哥有了些笑意，看着我问道。
“哈哈哈，果真不通，好笑得很！既‘克夫’，又如何‘宜子’？‘宜子’，又何来‘克夫’的屁话！以后，俺见到这等蠢材，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看他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只知骗人钱财！”这是今天第一次，我笑了起来。
“哎吆！险些把正事都给忘了！”大哥惊呼了一声，接着一脸肃然地说：“我来这里后，正看见你在练功！大哥心里高兴，一时地感慨，就多说了些闲话。兄弟，今儿大早我和你嫂子说过了，特地过来找你回去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快快跟我回去，见了你嫂子再说！”
我“哎呀”一声惊叫着跳了起来。什么！大哥要找我回去见嫂子？那个我想见、又怕见的迷一般的女人。
星期日2005年12月25日.hongxiu.
第三章 冬祭日之三：骨肉兄弟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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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真英雄！真是好功夫！”喝彩声有点混沌，略带着些沙哑，那是常年走街穿巷、高声叫卖吆喝的人常有的嗓音。
不知什么时候，大哥来了。他穿着件半旧的灰袄，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正高声地喊着。
大伙儿前后簇拥着我和大哥，一路“大哥长、大哥好”地请到屋里，有让座的，有端茶的，还有让酒的。郓哥急忙忙地送来了热水和茶具，何九叔拨亮了盆火，然后和其余的弟兄一一告辞，退了出去。
捧着茶碗，喝了几口热茶，暖了暖身子，带着一脸的兴奋，大哥抬起头看着我，略带些颤抖地说道：“兄弟英雄了得，果真学成了一身的好武艺！不枉我替你受了多少屈辱、费了多少心血！……”他激动地再也说不下去，放下了碗，低着头不断地咳嗽着，脸涨得通红。大哥确实有些老了，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在诉说着他为我经历的忧患和劳苦。
我心里又感激又悔恨，不禁眼圈一红，滚下泪来，屈膝跪倒在地。“武松自幼没了父母，能有今日，全拜大哥所赐！武松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一。”
“好兄弟，我的好兄弟！”他眼含着泪，用手摸着我的肩膀：“我的兄弟终于长大了！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快起来，不要这样，听大哥跟你说说话。”
“咱们父母去得早，大哥既无能，又没用，是个窝囊废物！处处受人欺负，连累兄弟打小儿跟着受累，吃了多少苦！我真恨自己，‘三寸钉、谷树皮’，又矮又衰又弱！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保护不了……”
我失声叫起来：“大哥，不是的！大哥！是兄弟年少莽撞，连累大哥受了多少苦！武松对不起大哥--”我跪伏在地上，泪流滚滚而出。
“你十二岁那年，大哥变卖了家产，送你上少林寺学武。树要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能叫你再和我一样，没出息，任人欺负！
“你不愿意，到了山脚下，你跪着哭着要跟我回来。我没办法，只好也哭着跪下，你不上山，我就不起来，一直跪在你面前……
“你终于哭着站起来，象个小男子汉！跳到一块大青石上，拼命地捶打着石上的那棵大松树，仰天疯狂地嚎叫：‘我武松在此发誓！我一定要学成绝世武功！--为死去的父母，为大哥不再受人欺侮！！--’你的誓言在整个山谷回荡着，在山顶盘旋着，很久很久都没有散去……林中的鸟儿被惊醒了，扑棱棱地扇着翅膀，纷纷惊恐地向着太阳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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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大哥轻轻摸着我的头，柔声说着：“好兄弟，别伤心了。为了你，大哥吃再多的苦也值得。别再哭了，英雄有泪不轻弹，你现在回来了，是打虎的大英雄，又是县里的都头。他们那些人都见了我灰溜溜的，连个屁也不敢放！还对我整天‘大哥长、大哥短’的陪着笑脸，生怕找他们的麻烦。有兄弟你在，没有谁敢在我面前造次了。”
扶着我的胳膊，让我坐在椅子上，大哥收起了感伤，一脸正色地对着我，说：“现在，兄弟是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又做了县里的步兵都头。正该趁着这大好时机，做出一番事业来！也好博个功名，光宗耀祖、封妻荫子，才上不愧对九泉下的父母，下不屈就了这一身的好武艺。哥嫂的脸上也跟着有些光彩。”
“大哥教训得是！”我止住了泪，恭恭敬敬地答道：“大丈夫立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武二正该干出一番事业来，努力取个功名，才不负大哥养育教导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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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哥可就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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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她竟把什么都跟大哥挑开了！？她真地疯了！？我的心猛地要蹿出来，脸热辣辣的，手足无措，又惊又怕，又愧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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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大哥渐渐平静了下来。“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原来说的是这事！我的心又落回了心窝里，嗓子舒了口气。）你嫂子嫁过来已三年多了，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叫大哥心里好不焦急！”
“大哥一生行善！上又有父母在天之灵庇护，对此事也不必过于焦虑！过几天，大哥先找个郎中来看看怎么说。”我急忙地安慰着，心里却出奇得轻松！
“哎！这几年也找了几个郎中来，给你嫂子看了，一点毛病都查不出。大哥自己也私下里看了两回，先生也没有说出什么来。他们都找不出哪里有不妥，但你嫂子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真急死人！她对这事好象也不甚着急，只是劝我不必过于焦虑，什么‘保重身子要紧，命里该有的总归要有’。后来，我还见她吃着王干娘哪里弄来的一味药，叫什么‘麝香丸’，还是不见效，倒弄得身上整天带股着麝香味！不过，最近这一阵子倒不见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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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的那个早上，她身体湿湿的，还泛着潮红，软软地酥在我的怀里。
右手轻轻地上下滑动着，从她温润的背到丰沃的臀，我把脸埋在她的丰实温软的乳间，深深地吸嗅着，柔声地戏问：“怎么找不到了？哪儿去了呢？”
嫂子脸颊娇艳如火，漾着醉人微笑，双眼柔媚如丝，腻声说着：“我那里除了奶孩子，只为你，只为你！还能有什么呀？我的武都头想找出一只老虎来，不成？”
“刚见你的时候，你身上好象有股说不出的香味。好嫂子，快拿出来再让我闻闻！”这象是一个英雄说的话吗？可有美人在怀，英雄气已短得不能再短。陶醉在温脂软玉柔情中，我真地那样说了，还说得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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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以后行走江湖，千万不可相信这等江湖骗子！他喃喃地咕哝了一阵子，也听不清楚，更别说明白了。最后的四个字他倒说得让人听得见，叫什么‘克夫宜子’之相！我不明白，就请他再指点一下。他说什么从二人的面相上看来，你嫂子命里正该有子嗣，但对我非吉兆。说完这句就一路‘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地咕哝着、摇头叹气地走了，竟连卦金也忘了收。我站在那里，和你嫂子把这四个字细想了一回，觉得一点也说不通，都是又气又笑又恼。以后就再也没找过这种江湖的骗子！兄弟，你来说说这事，可笑不可笑？”大哥有了些笑意，看着我问道。
“哈哈哈，果真不通，好笑得很！既‘克夫’，又如何‘宜子’？‘宜子’，又何来‘克夫’的屁话！以后，俺见到这等蠢材，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看他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只知骗人钱财！”这是今天第一次，我笑了起来。
“哎吆！险些把正事都给忘了！”大哥惊呼了一声，接着一脸肃然地说：“我来这里后，正看见你在练功！大哥心里高兴，一时地感慨，就多说了些闲话。兄弟，今儿大早我和你嫂子说过了，特地过来找你回去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快快跟我回去，见了你嫂子再说！”
我“哎呀”一声惊叫着跳了起来。什么！大哥要找我回去见嫂子？那个我想见、又怕见的迷一般的女人。
星期日2005年12月25日.hongx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