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书库 武侠修真 武松与春梅 正文 金莲:爱他与害他

正文 金莲:爱他与害他

小说:武松与春梅| 作者:凤兮| 类别:武侠修真

    说着话,西门庆便将金莲轻轻地抱到床上,摊开她的身体,先又忍不住在那张无与伦比的娇靥上吻了一吻,他那年轻而漂亮的脸上便又显出那时的一种亲昵的神情了,这叫金莲觉得,他心里也还的确是记挂着她的,不然今日何以又来了呢?尽管他与武松相比,少了那一份磊落宽绰的气度,却别有着风流潇洒的样子,更重要的是,西门庆是爱着她的,而且现在又来爱她了。// .kyxsw. 快眼小说网//可是,这一次西门庆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安慰她的话语了,他带着酒气的跃跃欲试的唇只顾着去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好像腾不出什么时间来安慰她这一个月的相思之情的;他的手也一个劲地只顾脱着她的衣服和他自己的衣服,也似乎没有任何余裕去拥抱她、抚慰她了。这一次,他的表现简直有点急|色。直到脱去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服,西门庆方才俯下身子,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搂着她的脖子,做出那么一点拥抱的姿势来,嘴唇则移到了下方,舔吻着她的颈窝。金莲一边给他舔得痒纷纷的,一边娇笑着躲闪着,一不小心,将他头上一顶新缨子瓦楞帽儿碰落了,露出里面插在头发上的好几根金簪来。起初金莲还不以为意,随着西门庆在她身上越亲越低,她忽然看见有只金簪上好像有几个字儿,但因他的头在她跟前晃动不已,看不清是什么字。金莲便向他头上拔下这一根簪儿,拿在手里观看,却是一点油金簪儿,上面鈒着两溜字儿:“金勒马嘶芳草地,玉楼人醉杏花天。”“玉楼、玉楼”不正是那新娶的妇人孟玉楼的名字么?如今都收了她的金簪,每日不离地戴在头上,还说什么“她如何比得你”,如今却也收了那贼淫|妇的定情信物了!金莲想到这一层,那刚被西门庆勾起的一点欲|心顿时犹如灯灭,又见西门庆埋首只顾在她身上动作,却也不理会她的伤心,只恨得手里握紧了簪子,就要在西门庆的背上扎下去,但终又留着一丝幻想,并没有扎下去。想了一想,金莲便用一只手臂搂住西门庆的头,问他道:“哥哥儿,我们这般行事,若是被武大那厮知道了那又如何?”金莲这般问,不过是看西门庆是否真心愿意和她长长久久,还是只图一时的快乐。却见西门庆拉住她的手,半醉地回她道:“我的好六姐!你管他怎的?我如今已经知道你的来历了。你本是张大户家的使女,被他收用了,主家婆却又嫌你,因此上把你嫁给了武大,以此掩人耳目,明里是武大的老婆,暗里是张大户的相好。那武大只要得一份钱,就愿意做活活的乌龟王八蛋,你忧虑他怎的?你若不放心时,我也给他一份子钱便了,叫他给我们腾出地方来,说不定还用不上王婆呢!”金莲听了这话,只觉全身上下如同坐在冰窖火窑之中。西门庆竟真的只是贪图她这一张美丽的脸庞和这一具香馥馥的身体,对她的心却是毫无兴趣的,他并不愿意想个法子令他们能做长久的夫妻,而这个凭他的财势原本是极容易做到的;他只愿花一点小钱,却要跟她做一辈子的奸|夫淫|妇!她的梦想、对这个人的幻梦和因幻梦而起的爱恋一下子全部都崩塌了,由不得她不恨!她恨出卖女儿的她的母亲,恨那老狗张大户,恨活王八武大,恨拒绝了自己的武松,恨引诱她的王婆,最恨的便是欺骗了她却又不继续骗下去的西门庆。想到这里,她那手中握紧的金钗又一次地扬了起来,想要报复这个她最恨的男人,想要看这一身白肉之上泛着殷红色的血水的情形,那想必比他那张漂亮的脸还要绮丽得多吧!那温润的细腻的白色配上鲜艳流动的红色,定是教人无法抗拒的、比活着的西门庆更为诱人的景色。带着这一份寻求美丽的怨毒的心情,金莲的手猛地落了下去。不行。那一只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但这次再也不是无聊的反复和犹豫了,也绝不是出于善良的心。她潘金莲从这个时候起,已经不愿意晓得什么叫做善良了——报复的对象怎么能只有西门庆一个呢。她的母亲她早已是不管她的死活了的,张大户已经死亡了,但是武大、武松、王婆、西门庆却都还活着,今天这一簪若是刺向了西门庆,他不一定会死,可自己却是必死无疑的了,那么,岂不是白白地放过了武大、武松和王婆了吗?想到这一点,金莲便将那根金簪又重新插回了西门庆的头发中,在他已起了兴俯身在上,准备要想往常一样,在她身上卖力之时,金莲忽然对他爱娇的一笑,然后直起腰来,轻轻地用两只手推着西门庆的胸膛,让他躺在了床上,对他道:“哥哥儿,你难得来一回,今天就让奴服侍你吧?”金莲之所以会如此这般,只是忆起了往日西门庆对她的种种要求,忽而明白了眼前这一位男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了。与情爱无涉,与风月有关。谁的风月放得开、耍得好,就爱恋着谁,他想要的,不过是体会那超常的肉|体的快畅罢了,现在已经完全地得到了她、玩|弄过了她的身体,那一股当初的新鲜已经没有了,又有什么心情跟她纠缠着感情呢?今日前来,大概只是舍不得她这一张无人能比的俏脸,却不是难舍她的风|流手段。金莲于是又忆起了从前在张大户家看到过的春|宫册子,准备今天就叫西门庆见识见识她的好风月,以此来叫他不得不想要和她做长久夫妻的法子。她既然已经是不要良心、不要性命,也便无所谓羞耻,更无所谓尊严的了。什么都摒弃了罢,她从今以后,只为着回泼这妖鬼横行的世界一头脏污的血而活着罢了!她要将这一点不知何时寂灭的残生,清醒而怨毒、美艳而恐怖地活下去了!于是她轻蔑地笑着,不知是嘲笑着自己还是嘲笑着别人,那一点原本还存在着的一点点淑女的庄严全部都消失了。就叫那西门庆径直躺着,她便一路舔吻下去,两手把住他的东西,便把下面的两个春袋含住了一个,耳听得西门庆一声低吟,她心中不由暗笑。手里嘴里更是花样翻新,也不管手酸嘴酸,只是服侍得他高兴畅快,便把那图册上所记录的方法、要义做了个十足十,最后更是将喷出的那玩意也吃得干干净净,将里面的残留之物也吸了出来,然后全数吞了下去。她神经也像是无比昏乱着的,就好像是再做着不属于自己的动作,但却又意外地娴熟着,仿佛她一直便是那样轻浮的妇人似的。以前会因此而产生愧怍现在已经不会了,脑海里甚至连一直当做是比较对象的武松也没有想起了,便什么都不想,连自己也大可不必再想了。好在做完之后,西门庆便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赞道:“我的好六姐儿!真真想不到你还有这好手段儿!——从前怎么不拿出来使些?”金莲便给他抛了个媚眼儿,娇嗔道:“奴家的风月岂是轻易向人使的?不过你是我眉尖心上的人,是我的亲达达!奴从今以后便爽利地把不值钱的身子送与达达罢,有什么会与不会的风月儿,无有不依你的!”西门庆便大喜道:“当真?”金莲便又媚笑着,光溜|溜|地骑在他身上,挺起了腰,那挺|立的玉|乳就像跳脱两只的乳兔,汹涌着仿佛要挤向西门庆的脸上。又用那尖尖玉指将那一条白亮亮的好物撮弄起来,揉得硬了,正要俯身下去,却听得王婆在外面一声干咳,打招呼道:“武大哥去了哪里怎的这时候才回?”武大道:“干娘不知,只因我娘子叫我出去给干娘买绒线包儿,配的颜色又多,线又多,故而现在才买齐回来了。”听得这话,金莲便忙抽身起来,却被西门庆一把拉住,凑在耳边低声苦道:“你好狠的心!怎么将我一人抛闪在这里?”金莲知他刚被挑起了泼天的欲|火,却不巧武大回了,她也只好立刻回去,打断他这一回忍耐不住的绮梦。刚好让西门庆知道知道“奸|夫|淫|妇”是不能随时尽兴的——不做长久夫妻,当真妥么?她便推开他的手,也丢一个风风流流的眼色过去,睨笑道:“好达达,来日方长,急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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